文|陈培波(山东)
家乡的那条小河
小时候,
村子的西边有一条小河,
是村里人口中的“西河”,
河水源头众多,
弯弯曲曲地汇入了潍河。
岸上很多合抱的大树,
虬枝盘错,
蔽芾斑驳。
绿草水美,
常有野鸡、野兔出没,
水中的芦苇荡里还有很多野鸭的窝。
茂密的树林里叫不上名字的鸟有很多,
鸟雀鸣啭,
似乎在彼此招呼你我。
我曾爬过树掏过鸟窝,
用自制的弹弓在树下瞄过。
“生产队”派有专人“看坡”。
河里水流平缓,
偶尔还有深潭,
粗大的橡胶水管扎进深潭,
像黑龙吸水浇灌着两边的片片农田。
急流处还会出现漩涡,
鱼鳖虾蟹被我抓过。
春天里河堤上挤札秵,
柳树条拧口哨,
能吹奏出高底音乐。
蝉鸣声中泡在水里陶醉了自我,
真是解暑纳凉的好处所。
和小伙伴打猪草,
被“看坡”的撵过。
秋天草丛里找野果,
在河边的农田里,
我还为“生产队”看护过花生果,
在河岸边的沙土地上挖一碗口大的泉眼,
喝一口甘甜,
心脾凛冽。
冬天冰上打遛,
岸上拾柴火。
“西河”,
留给我童年的记忆太多太多。
长大后,
我离开家乡多年,
再未到过“西河”,
只是从村里人的口中得知,
河岸边的树木早已被伐没,
建起了成排成排的禽舍,
河流虽未干涸,
但已变得恶臭污浊。
如今,
“记得住乡愁”,
唤醒了曾经的拥有。
初夏,
我又回到过“西河”,
“河长制”的公示牌树在了河边的高坡,
似乎昭示:这里不再是被遗忘的角落,
村里人口中的“西河”已改名为“尚沟河”。
各种大型机械轰鸣,
正在清理河岸违建,
开淤河道忙着护坡。
河岸上规划的沥青路基已初具规模,
路基两旁新栽了成行碗口粗的法桐,
树与树之间偶尔见到绿萝,
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植物护着新坡,
“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
植绿、培绿、护绿合拍于新农村建设时代的脉搏。
在“绿水青山 就是金山银山”的倡导下,
让“西河”再现往日的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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