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属相是狗,所以天生的对狗就有一种特殊的情愫,总觉得冥冥中似乎和它就有了某种联系一样,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吧。可是无论它或娇,或憨,或狂,或吠,或萌,我都是远远的看着,淡淡的欣赏着,从没有那种因爱而要带回家的冲动,也没想过自己是不是也要养一条喜欢着,但我的记忆里。。。。。。
小时侯,父母工作忙,每到寒暑假,都会把我们送到沙洲(也就是现在的张家港)外婆家去。一想到那里,脑海里满满的都是温馨的回忆,暖暖的,仿佛看到了夕阳下村子里袅袅的炊烟,仿佛闻到了柴火灶头缭绕的那种饭香,那样的场景,是再也没有了。那里是我们兄妹广阔的自由天地,那里有着我众多的表兄妹们。每次来车站接我们的,还有一条大大的黄色的狗,我们都叫它阿黄。那时候还小,不懂什么品种啥的,只看见它很神武的样子,摇着尾巴或前或后的穿梭在我们之间,浩浩荡荡的一群小八辣子,呵呵。
那时的沙洲啊,真的可以说是我童年的一方绿洲。夏夜的星空下,搁在两条长板凳的竹塌上,一溜儿的小孩子横躺着,(那样可以多睡几个嘛),看星星说瞎话,相互猜着自己编的漏洞百出的谜语,外婆摇着蒲扇,给我们拍打着蚊子,偶尔也会给我们讲讲戏曲里那些我们听也听不懂的传说故事,阿黄呢就躺在地上,懒懒的,我呢,常常会盯着它不很清晰的眼珠,妄想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影子。哥哥们兴致来的时候,会把小小的我放在阿黄的背上,说是让我骑马玩,我紧张,我害怕,却是无能为力,只好抱住阿黄的脖子,生怕摔下来,在它背上痛苦地快乐着,大声的嘶喊着,小小的心房被两种极端的情绪充满了,现在想想,很是怀念啊!有时候,我也会奇怪,体形这么大的狗,居然不凶,眼神总是很温柔的样子,反正我是从没看到过它凶狠,平时它的叫声就象呜咽一样的。当然也有过凶巴巴的时候,那是看到有陌生的来访者。很好笑的是有一次,表哥们说狗是吃大便的,我们这几个城里来的孩子偏是不信,"我们的阿黄绝对不可能吃屎的",两帮孩子打起赌来,引着阿黄到村子里四处找大便,结果,当看到阿黄真的津津有味地舔着大便吃的时候,城里孩子呆住了,输的结果是晚上我又骑了次马,我仍然是紧紧的搂着阿黄的脖子。。。。。。
这样快乐,有着阿黄陪伴的日子,一假期一假期的过着。直到有次,来车站接我们的队伍里没了阿黄欢快的影子,问,说,没了,然后是持续的沉默。问外婆,外婆黯然,说,阿黄老死了,13岁了,相当于人的老年了,阿黄临死的前一天,都看见它流泪了,也许是它知道自己将离开这个世界吧。外婆把它埋在村后我们的地边上,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土堆,里面躺着曾经那么生动现在只是一个躯壳的阿黄!
没了阿黄的假期,虽然还是快乐的,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没了它的叫声,没了它奔跑的身影,没了骑马的游戏,没了许多的乐趣。还没上学的我,就已经体会到什么是失去,什么是伤心。也许,就是从那时起,不养任何的小动物,就在我的心里生了根。因为没有拥有,就不会失去,可以静静的欣赏,悄悄的喜欢,没有顾忌,没有压力,能够看到更多的美,能体会到更多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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