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友爱也寻常
【导读】而在博文《踏青》(2010-3-23)中,我是这样记录的——“是的,我早就想着“偷得浮生半日闲”,携方语,带龚劭峰父子去三姐夫的果园寻觅寻觅春姑娘的芳踪了;
一进病房门,我则看到胖子龚劭峰平躺在床榻上,两条腿收缩直立与身躯成90度,脚不停地摆动,看样子人还挺新鲜的,没什么大碍。只是整个人甚觉愁闷,瞪着眼望着天花板。
“啊!原来你还是个活物呀!”我一进门就立即叫上了。
“啊呸,你死了百次千次我还活着呢!”看见我,劭峰立刻活了起来,脸上荡漾着灿烂的笑容。
一旁的病号都看着我们对语目瞪口呆,仿佛我就是一个上门要债的,我俩有着莫大的仇恨。可他们殊不知我俩一直是这样对着俏皮话骂来叫去的习惯了,一晃已有十几个年头了,虽不常见,但彼此一见也还是如初。即便他的髋骨在一次工伤中裂了一道缝躺在病床上,我的开场白也还是那样的顺畅自然,幽默风趣。之后便是相互间的寒暄,提及近况,调侃生活与子女。还真想不到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竟会成为我生活的一部份!
他不喜欢看我的传统博文,他所好的是“天涯”、“猫扑”网站里的世俗趣说。不经意间他发现了我的博文,还是在电脑上搜索他的名字“龚劭峰”而起的。于是乎我在我的博文《自从有了电脑,续而又上了文明博客之后……》有过如是的记录——
“还有就是同学龚劭峰了,忽的一日,他打来了一个电话,从电话的声音里都能够感受到他那“发自内心的洋溢于脸的笑”。——
“你怎么在你的狗屁文章中写我吃了半只苍蝇啊?你找打啊?……”
此时的我也不禁笑了,忙问他怎么会知道的,他说在网上搜索自己的名字找到了我的博文《生活中的烦心事》才知晓的。想来也真的是好笑,呵呵……我笑了,我们都在电话的两端会心地笑了!要知道:在缤纷的花花世界里,有些人很久很久都没有笑过了!亲爱的,您近期开心地笑过吗?君不见翻滚的人群中,他(她)们个个都低垂着自己的头,目光凝滞,好似若有所失,又若有所困!
在博文《生活中的烦心事》(2004-4-20)中,我是这样记录的——“当我好不容易赶走了一只,可转身回过头来,却见龚劭峰嘴角的半只苍蝇,直至他把那只厌物咽下了肚。”
而在博文《踏青》(2010-3-23)中,我是这样记录的——“是的,我早就想着“偷得浮生半日闲”,携方语,带龚劭峰父子去三姐夫的果园寻觅寻觅春姑娘的芳踪了;也深深感触一下“芳草拾翠暮忘归”的真切。借于放浪一次自己的形骸,好好地神游一下,算是做一回快乐的游人!”
看完之后,他赞美有佳,在电话的那一头一个劲地笑,感叹道:“哎呀!我真想吐!”
每一次我都是在不经意间想到他,又每一次都在不经意间写上了“龚劭峰”三个字,在写完博文《自从有了电脑,续而又上了文明博客之后……》之后,我给他发了个飞信短言——
“我忽地感到‘龚劭峰’三个字不但有汗臭味,而且还具有莫名的野草香味。我忍不住又在我的博文中提及了,我苦思冥想不得其解,为什么会这样呢?大抵是昨夜的一场大雨使他净身了,用了特香特香的香皂之缘故吧,于是我猎取了其香味,摈弃了其污浊。”
不过,后来我对“龚劭峰”三字又甚感厌恶了,于是又接着发了一个飞信短言——
“我将努力地把‘龚劭峰’三个字忘掉,免得其如影随形地跟着,又像个跟屁虫似的弄得我头发晕!深恶痛绝之后,我发誓将其杀死,杀死在摇篮里,不让其发芽,从而植入我的脑海,毁坏我的中枢神经!”
可发了短信后,我又想起了他,心想:“他躺在床上怎样了?”于是又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嘟了好久,这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一丝地不安,在他接电话后,我发出了一句感慨:“啊!终于听到你的声音了,我还以为你已上天国了!”
“喂,小样,你是不是在天国跟我诉苦啊?在那过的不好,有鬼欺负你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劭峰爽朗的笑声。
我没有做答,把电话挂了。我就是我,也只他还经得起我这般折腾,由着我的性子。可我就是不争气,在之后的博文《男孩给女孩的一封信(二)》(2000-12-24,2010-7-13重新整理的)中,我又不经意间提及了“劭峰”——“曾经劭峰跟我说过:和女孩子出去的时候,男方一定要上前握握女方的手,如果女方一味地省开,拒绝男方的手,那男方是肯定没戏的。”
之后,我又给劭峰发了个飞信短言——“我又在不经意间犯了个低级错误,还曾信誓旦旦地说要把‘龚劭峰’掐死。在文字的魅力下,我又一次地在博文中提及了那臭臭的‘龚劭峰’。哎!……我无药可救!”
可我躺在床上幡然醒悟,劭峰与我已是十几年的莫逆之交,即是同窗也是好友!事事一路走来,淡淡似水流年。不知道他看到我的这篇博文是否也还会“吐”?!
原来友爱也寻常——就一声问候。
寻常的宛若一句噱语;
寻常的仿似两端话筒;
寻常的犹如一丝笑音;
寻常的好像几行文字。
……
原来友爱也寻常!——(201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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