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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秒钟的拥抱

来源: 中东文学网 时间:2021-06-30

前天,好友辛驰来到我的办公室,说他和歏的特别纯粹爱情故事。

辛驰和歏是同学。歏比辛驰小一岁。辛驰说,他一直为如莲一样清秀、端庄、娴静、典雅、美丽的歏心动。辛驰后来通过交谈得知,自己的父亲和歏的母亲竟然也是同学。由于自卑,辛驰一直把对歏的那份爱放在心底很软的一个角落。

有一次,辛驰试探性地问了歏关于爱情和经济基础的问题,歏微微道明了“要有一定的物质基础”的爱情观。“当时我的心凉了半截。”辛驰说。但是,在辛驰看来,歏依然是那么清秀、端庄、娴静、典雅、美丽,依然让辛驰心动不已。

辛驰说,大学毕业前,他终于按耐不住藏在心底很软的角落里的那份爱,给歏写了一首小诗,但是,歏的回信却是淡然的很,辛驰以为歏无意于自己,就不再表白,依然如中学时那样,把对歏的那份爱藏在心底很软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暗暗的想念。

后来,辛驰在老家小镇上偶遇歏,歏已经结婚了,显得比以前还要清瘦,辛驰说自己的心收缩成了一团。歏的老公并不是有钱人,歏的爱情观也并不是当初自己所说的“要有一定的物质基础”。辛驰缓缓地说:“第二次见面,得知她已结婚,我的心都碎了,回到单位后,一个人喝得烂醉,两天没起床。”

之后,辛驰一直挂念着歏,祝福着歏。

后来,辛驰的父亲病故,歏得知信息赶来。痛不欲生的辛驰,却没有心事好好看一眼歏。

辛驰说,歏婚后有了一个女儿,和丈夫分居两地,自己带着孩子,过着很自主其实却又很无奈的生活。而辛驰认为歏是一个觉醒的自主的知识女性。歏欣然接受这个观点。

辛驰和歏保持着联系,是无话不谈的密友、知己。辛驰不无后悔地说,自己没明确表达爱意,“歏说,她当时就认为我和她是好朋友,在感情上没往深处想,后来被自己的现在的老公追的紧了,就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嫁了”,歏还说,自己根本不记得自己当初还有一句“要有一定的物质基础”,也许那只是随口一说,自己并没有真的金钱化、物质化。歏承认,等明白了辛驰的心事后,一切都太迟了。歏说,和辛驰交流的时候很轻松、快乐,就像“蓝颜知己”。歏还说“女人在乎的不是物质,而是体贴、呵护、陪伴,是精神世界”。辛驰说,歏承认辛驰走进了她的精神世界。

说到这一节时,辛驰的双眼明显地充满了幸福的泪光。他轻松地笑着,缓缓地诉说着:“歏,是我这辈子珍惜、尊重的女人。对她,有爱意无限却不敢冒犯半点,也不忍心冒犯。”

辛驰说,他常常称歏为“修女”,歏说“不确切”,自己不是修女。

又一天,辛驰专门请假去了H城看歏。歏依然是那么清秀、端庄、娴静、典雅、美丽,依然让辛驰心动不已。

晚饭后,辛驰陪着歏肩并肩在H城大街上漫步。当横穿大街有车辆驰过或路过坑洼不平的地段时,辛驰*一次用自己的右手捉住歏的左手,歏还很不自然低犹豫一下,想抽回手,但是,辛驰的手很温暖,握的很坚决,歏就由着辛驰牵着自己的手走过街道。

“时间过得真快!”在把歏送到住处附近时,已临近深夜12点,辛驰发出感慨。歏说,走了两三个小时根本没感觉累。

到了歏的楼下,整楼的灯都早已熄灭。夜色下,歏显得那么娇小玲珑。突然,辛驰没有任何征兆地把歏拥在怀里,不知道歏是早有思想准备,还是心里期望,反正歏没有拒绝。辛驰说:“我当时是斗胆的,尽管歏没有拒绝,我还是很快就松开了歏,很多只有两三秒钟。因为毕竟在歏的楼下,我要为她考虑。”辛驰坦言,自己当时很想进一步,吻一下歏,但考虑自己满嘴酒气、怕歏的邻居发现,只好作罢。

辛驰说,自己很慌张,能感觉到歏也很慌张。辛驰轻声地叮嘱歏把手机打开照着楼梯回家。

等看到歏的家亮起灯光,歏来到阳台招手告别的时候,辛驰若有所失地离开,边走边给歏发去手机信息“我居然能拥抱了你!没有经你允许,很唐突地拥抱了你,这是爱恋你20多年来*一次拥抱你……”歏回的短信很简短“傻……没能邀请你上来坐会儿,很抱歉,请理解。”辛驰说,他当然理解,因为深夜去一个单身女性住处,不好说也不好听。“喜欢牵手的感觉……”歏的信息很简洁,辛驰嘴角露出了微笑。

辛驰回到宾馆,一直回味那三秒钟的轻轻拥抱。次日晨,彻夜未眠的辛驰发出了“我走了”的告别短信。辛驰很快收到了歏的回复短信:“一夜梦里都是你……”

说到此时,辛驰再度被泪光淹没,“我和歏这辈子都要对家庭负责。我还要继续坚守,把歏放在心底很软的那个角落,有空的时候,暗暗地、甜甜地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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